…”
慕容画楼读了一遍,神色依旧平和宁静。葱白素手捏住那纸电文,轻轻敲打碧绒沙发,略微沉思一瞬,对李争鸿道:“去,把这电文以督军的名义发给各大报社!”
程东阳骤然盛怒:“不行!夫人,您也唯恐天下不乱?总统的意思,是想私下解决此事。您这样闹起来,对督军没有任何好处!”
慕容画楼眸子转厉,定定瞧着程东阳:“以程参谋之见,我们应当如何?”
“自然是先安抚死者家属,派人和东南法政学堂与学界代表谈判,应允他们的条件,慢慢让这件事冷却下去!”程东阳深吸一口气,让自己平静几分,理智分析给慕容画楼听。
李争鸿在一旁颔首:“夫人,程参谋的主意甚好……这回真的闹大了。倘若再闹下去,只怕会得罪不必要的人……”
这几日报纸上的消息简直如惊雷般滚滚而至,一开始对慕容画楼深信不疑的李争鸿也开始动摇了。
倘若按照东南法政学堂师生的要求,处置了特派专员,会得罪北方政府;倘若不不处置,又会被媒体舆论诟骂。
唯有息事宁人,才是顺应时局。
慕容画楼斜倚沙发,似笑非笑望着李争鸿与程东阳。骄阳筛过树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