镇住,又被画楼喝住,此刻早无愤然,只是有些不知所措,茫然得像个小孩子,喃喃问:“我怎么做?”却并不说当初事情是怎样发生的,亦不肯谈是怎么收场的。
“你先生几天病!”画楼只得道。
白云展果然乖乖生起病来。
那日过后。白云归瞧画楼的眼神,多了一份对朋友或者对手的尊重。
第二天,韩夫人与贺夫人、蔡夫人又来了,没有哭闹,只是规矩站在官邸门前,等待见白云归。
白云归依旧不见。
淅淅沥沥下起来寒雨,屋子里烧了壁炉。却沉静得压抑。韩夫人与蔡夫人、贺夫人站在缠枝铁门外,三个微胖的身子那般孤零。副官替她们撑了伞,依旧打湿了衣襟鞋袜,簌簌发抖。
白云灵咬着唇,忍不住往楼上白云归的书房瞧去。
片刻。白云归突然站在二楼楼梯蜿蜒处,居高临下的对画楼道:“夫人,你亲自去劝韩夫人回去……告诉她,有些人命短福薄,是命中注定的。与其闹得这样不可开交,不如想想她年迈的婆婆和另外的儿女……”
屋子里落针可闻,唯有壁炉里银炭噼啵声。
卢薇儿装作低头喝茶,白云灵水汪汪大眼睛哀切望着白云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