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慕容半承的院门。慕容花影便露出陈氏那种鄙夷与傲慢神色,居高临下对画楼道:“你以后不要再回来,听到没有?你妈死了,爷爷也不在了,你和那个小杂碎再也不要回霖城来!要不是你妈那个狐狸精。我爹和我妈还有我们家也不会有这么多事!”
慕容画楼唇角微翘,眼眸却静谧无痕,幽幽眸光落在慕容花影身上,声音里透出轻柔又蚀骨的柔媚:“只有失败者,才会恶语伤人!只有破落泼妇,才会口吐秽语!你啊,空有一副好皮囊。”
说罢,转身便走了。
原来半岑在霖城的日子也不好过。父亲不在。兄嫂便欺辱他们孤儿寡母,连这个小侄女,都骂他是杂碎.
还是小门小户的日子安宁些。
被慕容画楼晾在原地的慕容花影气得脸色紫涨,半晌都说不出一句反驳的话来,冲着她的背影,目露凶光。
她小时候见过三姑姑几次,长大后便一直不见她露面。
今日算是初次相见,可是她不喜欢慕容画楼。她长得跟自己那么像。像得叫人心底发毛。
慕容太太的丧事过后,画楼在白家逗留了五六日,陪着白老太太说话家常,走亲访友。
终于老太太道:“我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