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的男人,我从来不在乎,叫他别再犯傻!”
最后那一句,说的微微用力。
李方景挑唇笑:“我会告诉他。你今天走么?不在俞州多玩一天?”
“这破地方,我玩了三个多月。犄角旮旯都看遍了,最后空手而归。本小姐有生之年都不想再来!”她再次把帽檐压低,拎起小巧皮箱出去。
画楼不禁轻笑。
李方景冲唐婉儿使眼色。
唐婉儿跟上去:“柳小姐,我送你去码头。”
正中午的日照毒辣,蝉声切切暑意更浓。
画楼想等夕照西下再回官邸,便和李方景坐在饭店一楼咖啡厅喝茶,她便问起他的近况。
“还好,不赚不亏。结识了好些时髦小姐,跟在俞州一样,喝茶看电影听戏,偶尔去骑马打猎,有时候也出海打渔。”李方景舒适笑道,“奥古斯丁帮我打理生意。白云归一闹,英国大使馆说他信誉有问题,不准他留在商会。原本英国人就歧视华人。他能得到商会参赞的位置,他养父花了不少钱打理,他每年也要花钱孝敬,实则吃力不讨好。借着这个机会离开了,他也解脱。”
“养父?”画楼笑道,“他不是英国人。”
“自然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