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家三口正说得开怀,佣人便进来道:“夫人,太太,督军来了……”
慕容半岑脸色骤然一变,毫无刚刚的温顺俊美,紧绷脸颊有浓浓煞气,邪魅般阴冷。
苏氏则看了下画楼。
画楼笑容清浅,起身道:“妈,咱们进去吧。”
慕容半岑拉住她的手,高声诘问道:“姐姐,你为什么还要理他?”
苏氏不安,喃喃道:“画楼啊……”想劝女儿要谦恭贤良,男人三妻四妾是常事,何况是权倾一方的督军;又想起自己那么多年的隐忍,苦涩与艰难磨着心,血痕累累。
她舍不得画楼受苦,最终什么话都说不出来,斜长美眸薄雾缭绕。
画楼握住半岑的手,又拉住苏氏的手,笑道:“你们昨日一直也不问,我也怕你们多想就没有说。督军出去一趟,带回来怀了子嗣的姑娘,太荒唐了!旁的不敢说,督军绝对不会见到一个女子不到一个月就愿意跟她上床,更加不会轻易让她生育。他做事一向沉稳,不会这般轻浮。那姑娘的父亲还是北方政府的内阁总理,这中间牵扯了政治势力,就更加不简单。总得听听中间缘由,再生气吧?”
苏氏诧异望着画楼。
慕容半岑蹙眉不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