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不喜欢她,却碍于圈子里的人情同她来往敷衍。后来她嫁了吴时赋,身份倍增。那些妄图巴结吴少帅的新贵人家,舔着脸奉承陆冉。
她出门交际,也是朱环翠绕,体面尊贵。
今天却鲜有太太往她跟前凑趣。
上流社会的贵妇们,谁不会见风使舵、察言观色?
同陆冉来往的,多是新贵富商人家;同吴夏采妩有交情的,都是权贵大户。两边相较。捧采妩的场更加稳妥些。
陆冉有少帅撑腰,吴夏采妩可是白夫人的挚友。
于是画楼等人进门,便瞧见陆冉孤零零端着酒杯,态度傲慢,脸上挂着不屑一顾的孤傲。正好吴时赋过来,她立马换了娇媚神色,抱怨着什么。
吴时赋看了眼跟众位太太们寒暄的吴夏采妩,一袭淡黄色蜀绣玉簪花旗袍。深黄色极长流苏披肩。那摇曳的流苏在她腰际徜徉,身材婀娜,笑容轻盈,似早春寒峭里的迎春花,自信坚强又娇柔妩媚。令人不忍挪眼。
他错愕,什么时候他那中规中矩的内城太太,如此灼目闪耀?
再看陆冉,天生娇颜与丰腴原本应该胜采妩数倍,可这矫揉造作的妖娆,为何这般刺目?
吴时赋脸色一落,冷哼道:“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