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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倾,别不懂事!”周太太呵斥道。
画楼眼眸微敛,侧眸打量周如倾,神态有些茫然,半晌才故作惊讶道:“是周小姐吧?”然后对张太太和周太太笑道,“上次寿宴宾客众多,又时隔这么久。我也不太记得,还是周小姐记性好。”
张太太瞧得分明,唯有苦笑,白夫人说的太含蓄了,周如倾听不懂的。
周太太则羞愧难当,只得又说了句,如倾到妈这里来。
周如倾一听画楼不记得她,顿时甩了她的胳膊,蹙眉不悦道:“你好讨厌!上次跟你说了那么多话,你居然说不记得我!”
屋子里静谧。有人吸气。
张太太无可奈何给周太太使眼色。
周太太尚未开口,画楼便笑道:“人来人往的,总是只记得几个人,瞧瞧我。惹恼了周小姐不是?”
众人忙圆场,说宴会上遇到这种情况太常见了,总是有些人不太认识,颇为尴尬。
周太太便趁机拉了周如倾,凶狠瞪了她一眼。
周如倾委屈极了,那日说了那么多话,怎么说不记得就不记得?她长这么大,头次受这等冷遇。
小时候,有次去亲戚家玩,几个小女孩子欺负她,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