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声,令她茫然无措,紧紧攥住白云归的手。
直到他笑:“你不是睡得好,不紧张吗?”。
画楼愤然。
仪式后脱了繁重的婚纱,换了轻盈的旗袍,画楼才喘口气。原来入戏太深,她掌心都湿濡,说不紧张是假的。
而后的舞会,一袭白色燕尾服的白云归风度翩翩,整个人年轻不少,恰如那依桥风流的盛景少年。他冲画楼弯腰邀请,画楼便笑起来,将手递给他。
两人舞步都很娴熟。虽是第一次跳舞,却配合默契。
白云归问她感觉如何。
画楼便道:“很奇怪,我原本没什么感觉,进了教堂有些发懵……”
白云归蹙眉不快,呢喃道:“发懵,怎么会有这样奇怪的感觉?”片刻明白过来,才低吼道,“你走神了?”
画楼忍不住哈哈大笑。轻盈愉悦的笑声被舞场低沉暧昧的曲子遮去大半,可眉梢飞扬的浓艳妩媚,令她大放异彩。
“你这个小东西”白云归握住她的手微微用力,咬牙在她耳边低声骂道,“回头看我如何收拾你”
“没有走神。”画楼只得狡辩道,然后尴尬咳了咳,“我真的有些紧张,又不知道是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