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是管制。南下北上的官员众多,芝麻大官都要给他让路,真是气死了。”
画楼附和着抱怨几句,又问他你不好好留在香港过年,这关口跑做?”
李方景神色微黯我母亲身体不好,父亲让我北上探望。九月份发的电报,我半个月前才收到,这才急忙赶路。如今……”
都三个月了,倘若情况不好的话……
这等家事,外人的安慰若隔靴挠痒。
“我原本不想在俞州耽误,只是想起些事,想和督军说说。”李方景看了白云归,又看了画楼。
母亲病重是十万火急的大事,他还专门在俞州顿留,又不能等到初一,除夕夜连夜拜访白云归,说明此事急切重大,他不好电报或者差人来说,只得登门。
是政治上的事,画楼欲起身离开,便听到白云归淡然开口了?”
李方景顿住,眸光轻轻从画楼脸上跃过,画楼已经起身。
一旁的白云归拉住她的手,轻声笑道坐下一起听听吧,回头我还得转述给你,空费口水。”转颐对李方景道,“我的家事不瞒,政治上的事她也懂轻重,你直言无妨。”
李方景眼眸里的愕一闪而过,道督军的老家是冀地吧?无不少字我母亲身边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