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画楼紧紧搂住他的脖子,而他箍住她的腰,激情时拼了全力的索取,才算把彼此心头激流送出去。静下来的时候,屋子里悄无声息,有淡淡如水温香。
画楼再次醒来,觉得眼睛有些胀,肯定肿了。
她的手被他握住,在锦被里十指相扣,牢牢拴在一起。
她没有动,直到白云归也醒来。
清醒后,那些在床上宣泄的情绪她不好意思提起,他亦装作不曾发生,两人跟平常一样起床穿衣,却又有不同寻常的沉默。
画楼帮他收拾箱笼。
“礼物你叫副官准备了吧?”画楼笑盈盈把装了他衣裳的小皮箱放在门口地上,转身替他扣军服的银扣。
“放心,都准备好了。”白云归也若无其事道。
“我妈去世这么久,半岑都没有回去祭拜,您要是见了慕容家的人,稍微透露些口风,替半岑遮掩……”画楼帮他扣好扣子,然后系好绥带。
白云归淡然道:“我会的……”
然后又各自说了些闲话,两人下楼吃了饭,画楼送他去火车站。
火车站今日要通专列,所以戒严关闭,四周全是荷枪实弹的侍卫。画楼跟着白云归进了车站,月台上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