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又闹起来,不顾一切从白云归身上爬过去,鞋都来不及穿就冲进洗手间。
这回胃里没有什么东西可吐,呕酸水的滋味真真生不如死。
半蹲在马桶前,她半晌不动,白云归便将她扶了起来,帮她倒水漱口,然后抱回房。
宽大温热掌心轻轻抚摸着她的心口,他神色满是担忧:“要不我叫军医过来瞧瞧?”
军医是外科大夫,画楼不觉得他们在妇科上有什么建树,来了也是胡乱出些主意,还不如她婆婆的主意靠谱。
“没事,挨过这几个月就好了。”看着他满眸忧色,茫然不知所措,这么大的男人像个孩子似的,画楼反过来安慰他。可胃里真的难受,便道,“我想吃点东西……”
不知道为何,就想起了红酒烩火鸡。
“想吃什么?”白云归一喜,知道要吃东西便没事,这是母亲说的。他努力回想,好似云媛怀了身子的时候很安静,没见她吐得天昏地暗的。
这肯定是个男孩子,只有男孩子才会如此折腾。
“红酒烩火鸡,奶酪通心粉,椒盐大虾…….”画楼眯起眼睛,细细数了好几种菜,都是西餐样式。
白云归不太喜欢西餐,官邸的厨子做西餐都不拿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