画楼也不明白,她以为是一种毒药的名字或者下毒的方式,便没有问。
    白云韶一问,全家人都露出迷惘神色,白云归只好解释道:“种莲花,就是将人的手脚都绑起来,在脚上套一个罐子,身上绑了重石,投入湖底。这种杀人法子在南边水域丰富的地方很常见,他们叫做种莲花。”
    白家众人皆面露戚容。
    “得罪了什么人,这样害她?”白老太太悲悯念了句。
    白云归说还在查。
    夫妻俩走的时候,白云展亲自送他们。绕过船厅左侧的假山,是一泓水池。日光倒映水面,细碎金光粼粼,风吹过,撩起一阵涟漪。
    白云归让他回去休息,别送了。
    白云展便沉默不语,扶了池塘的栏杆,微微愣神。金色碎芒掩映着他的眸子,眸光熠熠,却看不清情绪,语气却透出淡淡伤感:“外面的人,是不是都在盛传我是个傻子?”
    画楼和白云归微愣,两人面面相觑。
    白云归走过去,拍了拍他的肩膀,低声道:“男子汉,这点小挫折就悲春伤秋?一家子人都看着,别犯浑!”
    画楼汗颜,他这是安慰白云展吗?
    白云展却不似刚刚来俞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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