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疼爱姑姑。她的婚事是祖父辞世后,家父做主。后来她守寡,家父就内疚亏欠她。她做生意,家父不仅没有劝说她不要抛头露面,反而处处帮衬她。
姑母自幼受祖父点拨,做生意颇有手段,又得家父处处维护,她积下一笔丰富家当。
虽然我和父亲都觉得这笔钱不算什么,家里生意上不缺这点东西,可对于落寞的周家其他房头而言,是笔巨款。
周家人打这笔钱的主意,所以葬礼时,他们分外热情。我们是如倾的外家,倘若我们不帮她,她一个人如何应付?她又没有姑母聪慧的天赋。”
画楼微微颔。
张君阳还是这样会说话。
他先说他和父亲对姑母的感情。就算兄妹不和,妹妹去了,长兄作为外家人,也应该照顾妹妹的遗孤,何况他们感情深,就更加不可能袖手旁观。
周如倾又是个没脑的,她的叔伯又利欲熏心,她的未来,只能张氏父帮着谋划。
他又暗示画楼,张家家产丰厚,他们帮周如倾,绝对不是为了她的遗产。
见画楼没有异色,张君阳声音更加沉稳,道:“一个月前,我们家有艘船在浙江被劫了,船上的船员和货物被一洗而空。”
画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