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名的担忧只会削减她的判断力。
她搂住白云归的腰,半晌不言。
白云归吻了吻她散发幽香的青丝,推开她,笑道:“我去看看清歌和素约。”
画楼也跟着一块儿去。两个孩早已睡熟,嘟囔着嘴巴的模样十分有趣。白云归站在床边,看了半晌。
画楼依偎在他身边。
从婴儿房里出来,奶妈跟画楼和白云归道:“不知道怎么回事,今天小姐特别乖。平常一天总要哭两回,今天一回都没有哭,乖乖吃饱了就笑,饿了就吃,一点也不磨人。”
白云归稀罕不已,对画楼道:“孩都这么懂事,知道大人有事……”
“凑巧而已!”画楼笑着打断他,“你啊,真当你的孩天生灵慧啊?”
“就是天生灵慧!”白云归反驳道,口吻很坚决,不容置疑。他很少不理智,可是提到孩的种种,他从前的冷静与客观都不见了,十足的神论者。
比如,他觉得清歌天生不凡,将来定会功成名就;比如,他又觉得素约会察言观色,甚至没有见到父母,就知道父母心情不好,很听话不吵闹……
画楼无奈摇头笑。
头有些昏,画楼却睡不着,她脑海里辗转反侧。虽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