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张,要是爹娘还有苏捷出了事,你后悔莫及……”
画楼不反驳,继续喂他饭。
他身上好几处枪伤,其中两处是右边胳膊,手不能吃饭,非要画楼喂。
白云归将头偏开,不想吃饭:“你听到我说话没有?你做错了事,就什么都不解释?”
一声脆响,慕容画楼将手中的碗砸了出去。
白云归愣住。
她淡淡然起身,表情平静里簇拥着难以遏制的怒焰,声音却柔婉蚀骨:“我唯一照顾过的,只有我自己。如今,家里佣人只有厨、管事和陈妈。我要替你煎药,喂你喝药、端饭喂饭,还有孩……我做不来,我觉得好累。白云归,你倘若再啰嗦,我会发火的!”
白云归怔怔望着她。
她乌黑青丝不慎掉落一缕,斜垂在耳鬓,整个人看上去有些憔悴。
白云归噗嗤一声笑起来。
笑声难以遏制,他笑得越来越开怀,越来越放肆。
画楼终于变了脸,幽静眸里涌现波涛。
白云归起身拉她,将她抱在怀里,看着她气鼓鼓的小脸,忍不住亲了又亲,半天才把慕容画楼哄好。
“明天起,我自己吃饭,用左手慢慢来……”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