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倒了。
轮船爆炸时,苏氏和苏捷受了轻伤,慕容画楼不管不顾,派了名医生,让方副官跟着,塞到轮船上,去了美国。
连慕容半岑都说事后才知道母亲和弟弟已经上了船,他也急忙离开,连白云归的葬礼都没有参加。
高平莎留了下来。
白云归觉得画楼急切,什么都不准备,说做就做。
可静心下来想,拔毒瘤需要用猛药,若画楼不是如此强势,白云归会一直下不定决心隐退。
他放不下的东西多。
虽然有时会抱怨,可真正要放下,他做不到。
白云归又看了妻一眼,越发觉得这女杀伐予夺,剽悍霸道。
“我要在房间里摆玫瑰……”慕容画楼在他怀里,得寸进尺道。
白云归嗯了一声,笑道:“好……”
“那我等会儿把清歌抱下来给你瞧瞧。”画楼见他干脆,心情顿时好起来。
白云归身体不好,上次受枪杀,虽然避开了,还有一颗弹留在背脊;而这次,又有一颗弹留在小腿骨里取不出来。
画楼不准他下床。
白云归一听说儿,顿时眼眸放亮。
他受伤住院,前天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