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是天伦欢乐时,周副官来敲门:“夫人,李少来访。”
李少?
李潋之?
画楼看了眼白云归。
白云归也在看她,最终道:“要是觉得累,就不要见。”这半个月,画楼谁都没有见。
画楼把睡眼迷蒙的素约交到他怀里,让他小心,别被孩打到了伤口,又道:“你的伤好得差不多,咱们要筹划着离开俞州,该交代的事我都要交代一番。从今天起,我是要见客的。”
语气里颇有兵来将挡水来土掩的洒脱。
白云归有些心疼望着她,默默颔,柔声道:“去吧,我看着素约睡觉。”
陈妈在照顾清歌,画楼把素约交给白云归后,换了衣裳下楼。
并不是一个来客,而是一群……
画楼穿了件墨绿色旗袍,原本纤柔腰肢在深色衣裳衬托下盈盈欲折,似弱柳若淡花,娇弱不堪。
她的肌肤白的近乎透明,更添了几分凄婉。
客厅里的来客都望着她。
她一眼扫过去,便看到了一张张熟悉面孔,笑容再也不能平静。她压抑着心中喜悦,表情疏离而落寞,跟他们含笑点头。
来客中带着眼镜的年轻俊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