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会用你的名义,帮她买好宅,有什么需要,你发电报给我。”
“你不留下来?”奥古斯丁不解道,“你们不是最好的朋友?”
“她不是我最好的朋友!”李方景视远方,眸光晦涩不明,“她是李方景的朋友,我现在是李潋之。再说,我会情不自禁的,特别是她落魄的时候。”
他兀自笑了笑,自有风流姿态从眉梢倾泻,“我第一天认识慕容画楼,她就没有狼狈过。如今……她要带着白总司令的孩走,南方政府、白云归的嫡系势力会怎么想?白家人会怎么想?只怕是一番挣扎,她肯定不想我看到她为难……”
奥古斯丁长久沉默。
两人抽了两支雪茄,奥古斯丁才缓慢问:“方景,白云归死了没有?”
李方景没有转身,没有回答,只是手微顿。
奥古斯丁转眸望着他,声音里暗含警示:“我听人说,白云归入殓的时候,遗容只有他的旧部和白夫人看到了,他是否真的去了,是个谜。我再瞧着白夫人的态,她要么是伤心过,要么是不伤心……”
“方景,听到白云归遇害,你第一件事,是不是想起了慕容画楼不再属于某个男人?”奥古斯丁见李方景不语,言辞越发犀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