缀了感情长廊的过往,它是客观存在的,不会因为想忘记就不存在。
慕容画楼不深究,不逼着他说违心的话,白云归很感激妻的聪慧与睿智,还有信任。
每个人都需要这种信任。
次日清晨五点,夏采妩和奥古斯丁便来到官邸帮忙,把画楼的行李都搬上了杨将军的专列。
画楼和陈妈各自抱着孩,出了官邸。白云归跟在易副官、周副官等近卫营里,白云归从前的十多名近卫,都跟着画楼南下,这是杨将军特意批准的。穿着副官军服的白云归,依旧器宇轩昂,显得特别扎眼。
奥古斯丁看了他数次。
画楼故作不知。
今年的春日来得晚,官邸前的木棉此刻才是繁花盛绽的花期,似火焰般灼烈鲜艳的花瓣飘零,满地铺锦般瑰丽。
车驶出,晨曦熹微中,画楼倏然让司机停车。
她把怀里的孩交给了身边的采妩,下车用白绫帕包了一包木棉落英。
“木棉是英雄树,白云归亲手挑选,种在这里的。”画楼跟采妩解释道,“以后不知什么时候回来,我想带些南下。”
夏采妩顿时眼睫盈泪,半晌才颔。
到了车站,晨照悬挂碧树枝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