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她耳边道,“我救过葛云的命,大嫂不管有什么难事,都可以去找他。他曾经是政界要人,在香港有些人脉。”
画楼心里微讶,却没有表露,感激颔,道:“多谢你。”
白云灵、白云韶姊妹早红了眼眶。
张领着儿媳妇,也说了些场面话,时间便到了八点。
有个穿着铁灰色军装的将领过来,高声提醒道:“白夫人,咱们八点半启程,您这边还有什么不妥的吗?”
画楼笑了笑,说没有。
老一听马上要启程了,更加舍不得,拉着画楼的手,又是一番叮嘱。
正说着,慕容千叠夫妻带着孩们和慕容婷婷、慕容郊原来给画楼辞行。
慕容婷婷解释道:“妈受了风寒,卧床好几天,姐姐在跟前侍疾,不能来辞行。姑姑,您一顺风,有空回来看我们……”
画楼说好,又摸了摸慕容郊原的脑袋,笑道:“你们若是有空,也去香港看我。”
慕容家众人纷纷道好。
汽笛声中,慕容画楼抱着孩,登上了杨嗣发的专列。火车蒸汽烟雾在空中盘旋,似雪色茶花妖娆盛开,瞬间又随风袅袅散去。
车驶出了俞州,画楼看着窗外送行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