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知道!”画楼亦叹气,看到了李方景,她就明白了,心头的怒意也被沉淀,“他都五十出头的人,身很不好,还如此不顾一切跑回国,我很失望。”
嘴上说的狠毒,语气里却满是担忧。
李方景又点燃一根烟,轻吐云雾,才道:“他是军人,画楼。”
从李府回来,画楼情绪有些低落。
管家迎上她,低声道:“夫人,金和上官教授来了。”
上官教授,是白素约的老师。
难道孩们在马六甲出了事?
画楼袖底的手微微握了握,最近这是怎么了?所有的事一趟趟的来,都不让她喘息。
金一见到画楼,便拉着她的手哭起来:“怎么办,这些孩不懂事……白,我们应该怎么办?老金去英国谈生意了,我一点主见都没有……”
她哽咽着,说话又没头没脑,画楼一头雾水。
她一边安慰着金,一边拿眼睛看上官教授。
五十多岁的上官教授一向沉稳内敛,此刻却慌乱起来,声音发紧:“……我班上十五个生,走了十个……他们全部回国参战,还偷偷拿了教秘书的章,各人手里都有校的介绍信……”
画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