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室。
    依旧是秘书长领着他,绕得他眼花缭乱,才出了基地的大门。
    上了电磁浮车,秘书长就提醒他:“殿下。进基地的都是孤儿,您问慕容上将那句话,唐突了……”
    白云归猛然转头,望着秘书长,似乎难以置信,又像是求证般。
    秘书长点点头,继续道:“您没有听错,进基地的都是孤儿,慕容上将也不例外。有家庭的人家。谁愿意儿女做这一行?您的话,伤了慕容上将的心,您应该准备一个真诚的道歉……”
    白云归靠在车椅背上,轻阖了眼帘,眼眶里不禁有些潮湿。
    那个时候,画楼总是喜欢热闹,喜欢一家人团聚。想着住到白家众人一起的宅子里,白云归拒绝了,他嫌吵。
    他不理解,慕容画楼亦是大户出身,怎么就那么爱热闹?
    从小就热闹,她不觉得吵吗?
    直到此刻,他恍然大悟,她一直都是孤寂的一个人吧?
    她对生活的底线。就是有家庭、能享受,在旁人瞧着很没有出息,可想起她这辈子的遭遇,白云归心就不由自主紧紧揪了起来。
    不,他不是应该为她准备一个真诚的道歉,而是应该为她准备一个美好的未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