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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来到这个时空,一切怪异的事他都不会感到意外。
他给画楼打电话,那头的声音疲惫又客套,不复往日的坚毅锋利。
“画楼?”白云归声音微顿,柔声喊着她,“画楼……你没事吧?我很担心你,我一直放不下你……”
哪怕不是她,他说这样的话,画楼只会通知内阁警告他,下次不准调戏慕容上将。
可电话那头。是长长的沉默,半晌,她的声音微颤:“你是谁,你是谁!”
她问的很急促,很期盼,声音都在颤抖。
夫妻二十多年,她一直都是“白云归,白云归”这样喊他。仿佛那是他们之间独特的爱称般甜蜜。
白云归眼眶微润,他握住电话的手发紧:“我是白云归,画楼……你是不是回来了?”
又是死寂般的沉默,而后。电话嘟嘟声响起,她挂线了。
白云归有些懵,他茫然失措挂了电话。
然后他斜倚沙发,让秘书长给他拿烟。心情烦躁或者低落的时候,他爱抽烟。秘书长却拒绝了,这个年代,烟叶是奢侈品之一,王储殿下又没有抽烟的习惯,秘书长建议他不要浪费国家的财力。
大约一刻钟。护卫急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