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被娇媚的狐狸面具遮住,粉唇娇柔,眼波清湛,笑声柔婉,他的心好似被什么蛊惑着,有踩在云端的飘渺幸福感。
但是灯光突然一黯,血腥味和枪声把他拉回了现实。
他第一个怀疑的,竟然是她。
那时,他分得清什么是戏,什么是现实。对慕容画楼那点迷恋,似自己在演一场深情戏,他全神贯注的投入,演的淋漓尽致,可挟持她,终究把戏剧打断,回到现实。
被关在昏暗的船舱,她那手漂亮的开手铐绝技,令他惊叹:不管她是谁培养的,她都是枚优秀的棋子。
那时,他仍是将她视为物品,欣赏她的美,把自己扮演成深情者,诱惑着她的美丽。
直到她说:六少会史册留芳,混迹软玉温香,实则心有丘壑;她说,斗室难容丈夫之志,六少会有大作为。
李方景才正式把她当成一个朋友来看待。
活了二十六年啊,他隐忍着自己的理性,伪装成醉卧花丛的风流大少,每个人都说他没有出息,是个纨绔子弟,偏偏她一语道破了他的心思。
似一道激流,滑进了他的心。
她更是出神入化把让他领略她的风采,一手精准的枪法,令人艳羡感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