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现在才给我打电话来,我都要睡觉了。”他的声音带着几分温柔,听着还有那么些撒娇的意味。
他话音刚落电话那边就传来一道温柔的女声:“我就是突然想起来了,你到Z国了吗?”
“都说了我要睡觉了,当然是到了啊。”陈煜言说着余光瞥到一旁的书架,白色的北欧风书架靠在墙边,他大长腿迈过去指尖与手指从上往下移动着。
“哦,你到了就可以,对了啊壮壮——”
陈煜言的手指一顿,他张口刚想说什么又听到女声响起:“今天南悦那丫头来了我们家,她还向我打听你的事,你现在也不小了,人家小姑娘对你的意思又那么明显,你要不就和她试试?”
听着那边传来的话陈煜言无奈的蹙了蹙眉,他拿起指尖停下的那本原译书,边朝着卧室走边与电话那头说道:“妈,我今年也就二十七,男人三十一朵花,我现在可还是个花骨朵,你着什么急啊。”
他将书放到床头柜上,又开口:“还有啊,你别总是叫我小名了啊,我现在已经不小了。”
“壮壮同志,这话有毛病啊。”电话那边声音又响起,陈母啧了一声又道:“你一会儿说自己还是个花骨朵,一会儿又说自己不小了,你到底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