奥诺尔看着身后的零，满脸错愕。
但是当他注视着那个少年的眼睛，好像一瞬间又全都明白了。
少年眼中没有任何感情。
双瞳之中毫无光彩，黑暗占据了他的内心。
“神知大人……”
奥诺尔忙向神知大人进行确认，然后得到了肯定的答复。
【无法感知到仆从零的思考，判断可能受到了控制。】
“多玛！”
奥诺尔一下子明白过来到底是怎么回事，虽然不知道零为什么被多玛抓住了，但是如今事实已经摆在了他面前。
奥诺尔反手一折，将零拿着匕首的手给锁住，但是他的手臂也随之一麻，那看似脆弱的匕首似乎带着某种诅咒，竟然将奥诺尔的身体僵硬得难以动弹。
不过即便如此，奥诺尔还是说紧紧抓住零的手。
“主人大人……”零喃喃自语。
“还有意识吗？”
“就让零代替主人大人将那个无用的海恩给杀掉吧，这样的话，主人大人一定会……”
他话音未落，眼前仿佛看见了虚无的幻影。
零抬手一划，手心忽地再度生出剑来。
那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