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在家了,自己去偷喝大锁的凉州就不用老是提溜着心思了。自打上次跟自己的女人因为小锁相亲的事儿挠了别扭之后,自己也寻思着不到大锁那儿招惹大锁的女人了,可这档子事儿有瘾,由不得自己,何况大锁的女人比自己的女人年轻,事儿做起来比跟自己的女人有滋味儿,再加上自己的心思打年轻结婚到现在也没在自己的女人身上,心里由不得就想着贪别人的便宜。心思不在自己的女人身上,也不是自己的女人长得不景气,自己的女人年轻的时候也跟一朵花儿似的漂亮,远比眼下半吊子胡大顺的女人还骚气。刻字机也说不清为个啥子,心里一直惦记着那个头上綄着一个发髻的玉妮儿。都这么多年了,咋的也忘不了玉妮儿的模样,很多时候玉妮儿还在梦里年轻时的模样跟自己说话呢。
张老驴十七岁那年的年节儿刚过,张老驴提溜着二斤果子去姥姥家给姥姥拜年,谁知道赶巧在姥姥家碰上了落凤坡一个跟自己表亲表得无法再表的老表,又偏偏是个女孩子。两个人一碰面,彼此心里似乎都有一股子叫不上名堂的东西鼓动得两个人都很心热。落凤坡那个头上挽着发髻名叫玉妮儿的女孩子不时地拿眼瞟他,他也不时地拿眼瞟玉妮儿,两个人的眼光碰到一起的时候,都会脸红耳热心里跳。回家的时候,两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