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国海两口子心里也在犯嘀咕,这阵子不管金枝做啥子,咋的老是瞅着她犯癔症呢?
“他爹,怕是金枝有啥子心思了吧?你看,有时候不知道瞅着啥,一直眼眨也不眨地瞅着,还一个人不知道咋的了会乐。”金枝娘纳着手里的鞋底子,把手里的铁针在头发间蹭了蹭,瞅着马国海说。
马国海听了金枝娘的话,眨巴了两下眼,琢磨了一阵儿,叹了一声,没有说啥子话。
金枝娘见金枝爹没有说话,心里一下子没了主见似的一阵子的哆嗦。
“是啊,金枝大了,该会有自己的心思了。”马国海思摸了一会儿,眨巴着两眼说,“这个时候应该你多跟她说说话儿,她就是有了啥子心思,也会跟你透出点儿音讯儿来。”
“这闺女,跟我在一起的时候也没说出些啥子。我就琢磨着看她这阵子的神色儿不对,心里就寻思着是不是她有啥子心思了。”
“金枝这闺女,人老实和顺,就算是有啥子心思了,也不会出啥格儿。”马国海眯缝起两眼,嘬巴了一口烟袋,鼻子嘴里冒着烟雾说。
“不是我小心,闺女要是有啥子出格儿的事儿,传出去要比儿子出格儿难听。咱们家斗叉子人也老是和顺,当初不还是跟张老驴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