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就不用咋的破费了。另外还有老光棍子地里的收成,这事儿看起来是有些辱人了,实际上算来,可真是一个天大的便宜。虽说自己平时跟老光棍子不对眼儿,可老光棍子已经死了,也没有那么多的说道儿了,就算是他老光棍的魂儿在阴间看不上自己捡了他的这个便宜,他也没啥招儿。再说了,就算寨子里的人看出来这事儿是个大便宜,但有赵淌油出面,谁也不敢有啥子说道儿。赵大炮这样琢磨了一阵儿,觉得这事儿虽说委屈了,但也很值得。不过,他还是有些担心,怕是这事儿也不一定就能很顺当地应承下来。他担心的不是这事儿会给别人家抢去了,而是自己的儿子铁砣。就铁砣那个性子,又臭又别的,弄不好会为这事儿跟自己翻脸,闹出啥子让满寨子里的人笑话的僵局来。思摸到这儿,他不由得身子以一个栽棱,脸上有些难色地向赵淌油笑了笑,嘴巴张了几下,倒没能说出啥子来。
“咋的?”赵淌油见赵大炮脸上泛出难色,马上皱起眉头整起脸来,盯着赵大炮问。
“没咋。”赵大炮硬着脸子陪着笑说,“我这儿到没有啥儿,就怕铁砣他……。必定铁头不是多小的孩子了,都是大人了,自己有性子,好多事儿有时候我在他面前说的也不算一回事儿。我琢磨着这事儿,等会儿还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