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心,但进了自家的院子,院门一关,又夜叉似的对金锤爹鼓鼻子瞪眼的嚷东嚷西,还咋咋呼呼地警告金锤不能再跟金枝来往,不然她就一根绳子上吊死给金锤看。虽然金锤娘这样寻死寻活地阻挡金锤,金锤嘴上不说啥子,但心里并不理会她的这个做派。
“你别跟我装聋子扮哑巴的不说话,你也没了,眼下咱们这个家里最大的事儿就是你这事儿。”金锤娘见金锤对她的说叨不咋的理会,鼓着鼻子瞪着眼向金锤嚷着说,“表面上你不声不响的,我知道你心里不服气着呢。”
金锤只是抬眼瞅了一眼娘,并没有接娘的话。
“你呀,别跟我抱个葫芦不开瓢。这些几天要不是忙着你爷的丧事儿了,我真得跟你好好说叨说叨。等这个麦忙季儿过去了,等给你爷烧了五七纸之后,我再跟你好好说叨。”金锤娘见金锤爱理不理地瞅了自己一眼,马上一张脸能拧出水来,瞅着金锤瞪着两眼嚷了一声。
“你别提我爷!”金锤听娘说到了爷爷的丧事儿,马上抬头看着娘,很不满意地说,“我爷就是给你气死的,你还跟多孝顺似的。”
“你,你,你这孩子咋的说这样孬种的话啊!”金锤娘见金锤这样揭她的短处,马上咬着牙根儿手指着金锤说,“你这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