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的道儿,紧接着第二年和第三年又各坐了一胎,每胎还都是三个。三三见九,九个孩子一起哭闹,整个家里像闹饿的猪崽子一样的热闹。眼下这九个孩子刚离开手脚,金钱的女人像歇过乏喘过气儿一样,一猛劲子肚子又大起来。按照她以前的三胎的情况来看,人们瞅着她的大肚子,琢磨着一定这第四胎还会生出三个孩子来。就她这个生孩子的能力来说,这个寨子有史以来,怕是前无古人了,故此,在这个寨子里也算得上一怪了。当然,她的这种能力,还是让寨子里的一些女人馋得眼红嘴流水,心里还不服气,暗下里较上劲儿一定要跟她比试一把,一胎也能噗噗唧唧生出三个孩子来。
“不知道咱们这是咋的了,咋的就没她那个能耐了,跟屙屎似的,两腿一叉拉,三个三个地往外屙?”四十多岁的秤砣娘很是纳闷,瞅着身边的几个女人,摇着头说,“论身板儿,她也不比咱们中间的哪一个人高,也不比哪一个人壮,我咋的就不相信咱们就不能一下子屙出三个来!”
“这事儿,你不服还不行!就你那破门儿,一下子要是能屙出三个来,日头都会从西天出来跑到东天了。”掉了一颗门牙的尿罐娘把缝衣针在额头前蹭了蹭,调笑着盯着秤砣娘,“这事儿,比不得。人家那是上了洋粪,地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