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谷雨节气到了,地里得有安排了。今儿咱们几个在一块儿捉摸捉摸,今年地里该咋的安排。今年公社的任务也都安排下来了,咱得琢磨着根据上边的任务安排地里的庄稼。”马老二倒不关心这个时候三神经会到哪里犯神经去了,全村子的老少爷们儿们的收成都要在这个时候给琢磨透了,还有上面的公粮任务,要把上面的公粮去了,每个人一年的口粮需要多少,这些大致要多少粮食,一亩地又可以打出多少粮食来,需要安排多少亩地才能应付得了这些。不过,从他接任生产队队长以来,每年春上都会这样跟村领导班子合计,但每年的合计都觉得地不够多,话又说回来,地要是真的能多了,上面的任务也多了,人也忙不过来,亩产还是没个保儿。
“今年的棉花任务比往年要多,我琢磨着就多腾出些地来种棉花吧,咋样咱得把上面的任务给完成了。”老会计皱着眉头像是在回想着上面给的棉花任务的数字。
“春地种棉花有点可惜了,要耽误一年呀。这一年只能种这一季儿棉花。”马老二琢磨着老会计的话说,“以我看哪,还是多种些麦茬棉吧,棉花地里再套种些花生豇豆啥的,虽说棉花的产量低了些,花生豇豆还有收成,总归是收了两季儿。”
“马队长这样的安排有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