腿短的残疾,地里的活儿吃不了重,他找到集镇上的生产队队长,死缠硬磨地要生产队队长找了大队干部,大队干部从生产队队长手里接了胖孙子的纠缠之后,就甩不开手了。胖孙子就一天到晚地缠着大队干部哭鼻子抹眼泪地说了些他残疾的苦处,大队干部没辙儿了,就答应胖孙子在集镇上开了这个油条铺子,并向胖孙子安排只管放心地开吧,不过,一年要向生产队交八十块钱,公社有啥事儿,大队给撑着。胖孙子听说交八十块钱,又扯开嗓子在大队干部面前哭开了。大队干部左劝也不是右劝也不是,最后依着胖孙子的说法,一年向生产队交十五块钱。打哪儿之后,他瘸腿胖孙子的油条铺子就在集镇上开张了。这个瘸腿胖孙子也知恩图报似的经常把自己烧好的杂烩汤用热水瓶一装,拎着就一高一低地送到大队干部的家里。当然,他也没忘生产队队长,也隔三差五与生产队队长家送上一瓶杂烩汤。就这样,他的油条铺子安安稳稳地在集镇上站下了脚。
由于三神经经常揣上几毛钱挨着集镇上的铺子品口味,在瘸腿胖孙子这里吃过一碗杂烩汤之后,就经常来这个铺子里把身上藏着掖着的几毛钱很大方地递给瘸腿胖孙子,声张地叫着要一碗杂烩汤。有时候身上的的钱多了点儿,还会在杂烩汤的后面喊上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