遢地经不起折腾,说不定自己这样来回抖搂裤腰,也该把这东西抖搂得散架了。他刚叠巴着系好自己的大腰裤子,忽地裤裆里的那个地方一阵火烧火燎地疼,天呀,真的是臭屁虫进去了!他又急忙解开裤腰带,褪下裤子呼呼啦啦地抖搂了裤腰又抖搂裤腿,但给臭屁虫用屁呲的地方此时像着了火一样。臭屁虫屁呲的地方手抓不得挠不得,只能这样呲牙咧嘴地忍着。
三神经抖搂了半天的裤腰裤腿,仍担心没能把臭屁虫抖搂出去,就弯下腰翻着裤子来回地找。可是,夜还很黑,啥子也看不见。翻了半天,钻到裤裆里的臭屁虫还没有弄个明白,上身的两个胳肢窝又鼓鼓弄弄地痒,好多天没有坐下来捉身上的虱子了,两个胳肢窝里的虱子也该结成蛋蛋儿了。他腾出一只手,往一个胳肢窝里狠命地嗤嗤啦啦地㧟了一阵,这一阵的㧟,舒坦。他换了一只手又㧟了㧟另一个胳肢窝。赶在天明,应该找个暖和的地方逮身上的虱子了。想到这儿,他为第二天有了安排感觉到了一股子的踏实。
三神经就这样折腾了一阵之后,再也不敢像刚才那样敞着裤脚睡了,他摸索着找了两根干软的山芋秧子把两条裤脚紧紧地往脚脖子上一绑,这下就是再小的臭屁虫,也别想顺着裤腿往裤裆里钻了。绑好两个裤脚之后,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