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国忠膝下就这么一个儿子,也不知咋的了,女人再也没有怀上。一个儿子就是一个根,打儿子小时候,他们两口子就像宝贝一样在手里捧着,唯恐有啥闪失,这个宝贝就给摔打碎了。俗话说,娇惯无孝子。可陈国忠很放心,虽说他们两口子把儿子时刻当宝一样心疼着,可儿子很懂事儿,从没在外面给他们惹出啥事儿。平时也很少说话,整天像心事儿很重的样子不愿意跟任何人说话,就连他们两口子,也问不出这孩子整天都在想些啥。这孩子已经长大成人了,要跟着老少爷们们出工干活,可陈国忠两口子说这孩子还没有成家,还算不上是个大人,坚决不同意让这孩子早起晚归地跟着老少爷们儿们到田地里出大力流臭汗。就这样,陈栋梁不像与他同龄的孩子那样跟着老少爷们儿们耕种四季,而是闲置着整天在家听陈国忠给他买的那个话匣子,听得累了,就在村子里来回溜跶一会儿。
陈栋梁站在田头的小路上来回向着远处的看了一阵,然后会低下头在心里琢磨一阵谁也不清楚的心思,琢磨着有关这片土地的传说。
这里只是一片山岗,山势不高,重重叠叠。说是它们重重叠叠,听起来像是一座挨着一座似的,其实它们之间隔着很远的一些距离,只是数量多了些,就显得重叠了。严格说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