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琢磨来琢磨去,就琢磨到你家栋梁这孩子身上了。我试探着说给了马队长,他没说行,也没说不行,就是不说话了。我也就打住不说了。过了几天,他又找我说到了这件事儿,我就把自己琢磨的心思说给了他,让他也琢磨琢磨。还别说,他这一琢磨,倒说我琢磨的心思是那么一回事儿,就让我来你们家问问你们两口子。”
陈国忠听着赖宝庆的话,不住地对赖宝庆点着头。
“这一问,没想到你们两口子也这样痛快地答应了。该着呀,这事儿就该这样,都是命里定好了的!”赖宝庆为自己这样轻快地牵扯好这桩婚事儿很高兴。
“倒不知道孩子是啥想法呢。”陈国忠看着赖宝庆说。
“孩子啥想法?”赖宝庆皱起眉头盯着陈国忠问,“孩子能做这个主儿?”
“现在不是说不能包办婚姻嘛。”陈国忠笑了一下。
“那只是上面那么一说,孩子的婚事儿大人做不了主谁做主?”赖宝庆摇了摇头说,“上面说归上面说,上面说的也不一定就准。前些年还嚷着三年超英五年赶美呢,多少年过去了,连人家的屁影子也没闻到。五八年那阵儿你还记得不?摔锅打罐子炼钢铁,炼出的铁疙瘩屁用没有,扔在那儿吃不得啃不得。上面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