胰子的福气。”
“这话说的!”鸡宿眼的女人的话虽然这么说,语气里还是藏不住心里的那份得意。
“香胰子贵吧?”掉了一颗门牙的女人小心地试探着问。
“两毛多钱一块儿吧。”鸡宿眼的女人皱了一下眉头,琢磨了一下说。
“咋的?鸡宿眼没说多少钱一块儿?”破瓢嘴的上眼皮一下子皱到一起了,她瞅着鸡宿眼的女人,不相信地问。
鸡宿眼的女人好像觉察出了啥子不妥,忙摇了一下头,说:“说了,我给忘了。”
“不会吧。”破瓢嘴又是一个迷糊,两毛多钱可是几个鸡蛋呀,她能轻易就把几个鸡蛋给忘了?那可得瞅着鸡屁股眼儿瞅上几天呀。
“那俺问问鸡宿眼,等哪天俺也想着买一块儿香胰子,就权当老母鸡几天没下蛋。”破瓢嘴瞅着鸡宿眼的女人,很眼馋地说,“香胰子抹到身上多美气,老远就能让人闻出香来。”
鸡宿眼的女人听破瓢嘴要问鸡宿眼,脸上马上就显出了些惊慌。她很快又装出笑来,说:“问他个啥呀,他也记不清了,回来时就没有跟我说清楚。”
破瓢嘴听了鸡宿眼的女人的这句话,不觉得嘴一撇,说:“怕咱们买香胰子遮了你身上的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