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个红脸粗脖子的,破瓢嘴是在开玩笑,自己又不好发火儿,只好瞅着破瓢嘴说:“就你破瓢嘴整天嘴里没个正经的话。”
破瓢嘴见马老二脸红脸粗脖子的拿自己也没办法,转头又看了一眼豁牙女人,一手扶着手里拄在地上的钉钯,一手向豁牙女人划拉着摆了几下,说:“看,咱们队长跟个没开瓢的小伙子似的,说女人的事儿他还脸红脖子粗了。”
豁牙女人也掩住嘴弯腰笑了一阵,说:“人家马队长老实,夜里睡觉就不点灯。”
“老实?老实,马花那孩子咋来的呀?队长是装老实,晚上回去之后,还不知道会咋的不老实呢!”破瓢嘴见马老二没话接她的话,来了胆儿一样满嘴噗哧起来。
“你没个完了是吧!”马老二见破瓢嘴说话越来越不上套儿,板起脸色瞪着眼冲着破瓢嘴嚷了几句,“干起事儿来咋的没这个心劲儿呢?胡扯八嗹起来比谁都有心劲儿。”
破瓢嘴见马老二动了气儿,马上红着脸就闭上她那张胡扯起来能噗噗冒沫的破瓢嘴。
马老二给这些女人分好工,然后看了看这些女人,说:“干活的时候别东家长西家短的说些鞋簸篓子里的话,嘴要是痒了,就往钉耙把儿上蹭蹭。”
女人们知道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