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们见了陈二哥,都很意外地瞪着两只眼看着陈二哥。
“我就怕来得晚了,还是来晚了。”陈二哥一手拎着饭罐子,一手挠着头说,“本来说是在卧龙寨吃晌午饭呢,想着孩子他娘还没有满月不能出门,就慌慌张张地跑回来了。”
“你这也是,二嫂子没满月呢,你就在家伺候二嫂子得了,还来凑这个热闹干啥!”破瓢嘴瞅着陈二哥说,“村子里这么多的人家,不会饿着大牙他们爷儿俩!”
陈二哥给破瓢嘴说了个一愣,他瞅着眼前已经给摆成了一溜排的饭罐子,点了一下头,把手里的饭罐子也排在了那一溜排,然后他看着正在作难的马老二,又挠了一下头,说:“干脆这样吧,这一溜排的饭罐子,让谁拎回去谁都不高兴,不如抓阄儿,抓到谁家是谁家。”
马老二听陈二哥这么说,笑了一下,说:“等咱把阄儿写好了,饭也都凉了。”
马老二的话还没有落音,头上扎着一圈儿头巾的三神经女人这个时候也拎着一个饭罐子过来了。
看着月子还没过去的三神经女人,人们都不自觉地摇了一下头,心里很为三神经女人作难地叹着气。
“三嫂子,大伙儿刚才还在作难为,不知道该让大牙他们爷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