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我还有。”
接过老妈的话头,我继续跟老爸说。
“还有三哥的事开了年就去跑,我带回的烟酒正好拿去拜年。”
看到老三坐在旁边不出声,我话头往他身上引。
实际上这个事,刚回家那天的路上我已经和老爸说好了。
“老三的事我晓得办,年年都在缺老师,应该得行。”老三还是稳起不说话。
“三哥,你的身份证和毕业证我带上去,报函大那里肯定要用,到时我和教材一起给你寄回来。”
“要得。”老三终于开声了。
“你不要想那么多,你的路不同,下定了决心就认真去做,将来有大出息了,再照顾家里人。”
“好,我懂得起。”
大年三十晚上,老爸今年高兴。给我和老三还有两个小家伙每人都发了一百块压岁钱。
这可是历年最多的一回,不过结过婚的没份。
接着一家人围着那台老旧的十二寸黑白电视看春晚。
随着一声声爆竹响起,九二年的春天来了。
初三,我一个人先回到了蜀都。
“你这张猴票咋个卖?”
我蹲在街边翻看到一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