俩人又在当地游玩了几天。
白上川对他严防死守,像押护犯人似的,寸步不让他离开她的视线,白天陪她玩儿完,晚上回来就给关禁闭了,关在卫生间里,让他面壁思过一个小时,才准他上床休息。
而萨日娜,也不好过了,也让家人软禁了。她把500多只羊给放丢了,又招来一头色狼,家人就不让她出门了,关在蒙古包里面壁思过。
那达慕大会结束了,游客们纷纷散场了。他俩也该离开了。
俩人在宾馆一边收拾行礼,一边商量行程。
亢下沙问:“川姐,咱们去哪儿呀?直接回老家还是去呼市?”
“离开学还剩20来天,干脆不回家了!去呼市吧,当几天家教,再赚点儿学费!”
“行!”
从宾馆出来,俩人背着行礼,在大街上打了一辆出租车。
出租车载着他俩离开当地,一路往东,穿城过市,路过不少的旗县乡村。
走了两三个小时,最后出租车就要出鄂市了,行驶到鄂市与呼市的交界处了。
司机开着车,瞅瞅后视镜,然后对他俩说:“后面好像有车跟着我们!”
他俩回头瞅瞅,后面果真跟着几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