绵力,谁想直接拒绝了。
既然人各有志,韩卓也不多勉强,只是又问道:“你父亲如今又是大宗师了,还有什么地方需要你来辅佐的?”
简佐良解释道:“大宗师固然举世无双,但是人一多,琐事也多,别说武道国术馆现在将近一千号徒弟了,加上已经出师的,再加上父亲的旧友、同门,每个都应酬过来,也需要耗费不少精力呢。”
“没错,”简佑臣拍了拍简佐良的肩膀,“你回来总算可以省却我不少精力了,我以后只专注于武道,韩先生说化劲之上,一定还有境界,路漫漫其修远兮啊。”
又对韩卓说:“我这儿子身体不行,脑子却灵活些,布局设计天衣无缝,我门中十年前出了异变,一名徒弟背我而去,我也是因此才得重伤,听说最近那徒弟在昆仑山附近成立了一个组织,不知道想做什么,如果对武道国术馆不利,还是早做准备比较好,我老了,脑瓜子不灵光,出主意这种事,还是交给后辈比较好。”
简佑臣说到背叛他的徒弟时,闾丘静神色微微暗淡了一分,韩卓看在眼里,问道:“你也认识那个叛徒?”
闾丘静表情凝重的点了点头:“他是我的亲哥哥,名字叫闾丘白。”
韩卓恍然大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