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我心领了,不过你对梁九说得一句话倒是贴切得很。”
“哦?哪句话?”
“我韩卓将来非龙即凤,你既然也知道,那更应该明白我对这些俗世资产不是很感兴趣才对,你想连宋连都不屑于这类纷争,何况是我了。”
储强叹了口气:“韩先生,储某当然知道,只是临死斗胆而已,希望用万贯家财,换来韩先生保我那十几个兄弟几十年平安。”
“生死由命,富贵在天,你的兄弟从跟着你做黑道的那一天起,就应该已经有这样的觉悟了,看来是你心中有结吧。”
储强又叹一声:“还是韩先生深明我们这些凡人的微末心思,既然如此,我也不强求了。”对韩卓身后的梁九说:“老九,你把我扶起来,其他人也都过来。”
梁九和一干兄弟站在后面不敢上前打扰,却早已泪流满脸,他们只以为储强虽然受了重伤,却要不了命,否则早应该在医院里救治,怎么会躺在家里休养,原来是知道自己大限已到,再怎么救也无济于事了。
梁九一米九的大汉,比韩卓还要高半个头,哭起来却跟个小孩子似的,听到储强吩咐,抹了把眼睛,走过来把储强从床上扶坐了起来。
储强撑着最后一丝气息下达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