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离开这里,要是被他发现了,呵,武原召和就捡了一个天大的便宜啊。”
那个人虎背熊腰,目光锐利,向前走了两步,不屑道:“你以为我会怕简佑臣?”
武石反问道:“你以为我说得是简佑臣?”
“怎么?除了简佑臣,还有谁能让你服服贴贴在这里……这么一块地方蹲一个月?找谁来试炼?你真是越修行越倒退了。”
“修行修心,无分场地,在哪里都是一样的,也并不是一定要在刀上染血的,山本聪。”
“你去跟真田刃说说这个道理呢,刀不染血,刀有何用?”
“我无意说服你,山本聪,我早就应该回去了,跟你,跟武原召和好好谈一谈,只是心中有誓言,才拖了这么多天。”
“你还知道拖了这么多天,你的作风也很像龟派了,要不是真田刃说你在这里,我还不知道上哪找你去,我们的时间很紧张,你一直知道这一点,却呆在这个破楼上面,保护一对平凡的夫妇,他们在哪里,我先去把他们杀了,再来跟你谈话。”
“他们现在就在对面的楼里,我的誓言也已经结束,你大可以率性而为,去吧,只不过真田刃好像没有把所有事情都告诉给你么?”
山本聪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