盘的爆竹、蜡烛和大香走了下来,往祠堂路上,见到了许多亲戚。
自然都是一开口满嘴的好话,江叶已经习惯了。
江叶的叔公,叫江崇文,现在一家人都搬到了安源县城去了,过年前江叶一家人还下了城人,前往江崇文、江先民等亲戚家过年来着。
但平时,这些亲戚也不过偶尔走动而已。
他们对于县城居住有着优越感,而对于江先平一家还在江田上居住,却是经常说道。
“平子,今年搬下来住吧?”江崇文和江先平握了下手,指点地道。
江先平笑了笑,“现在家里头那么多田,哪里走得开。再说了,城里头房价贵,我们可买不起。”
“田有什么要紧,租给别人种就好了。这房价只会越来越贵,这个时候不买,往后更难在县城买房了。”江崇文恨铁不成钢似的,不断劝说着。
陈贤秀接过了话,“叔,我这两个孩子上大学还都是先平一把泥刀给砌出来的,现在欠债还刚还清,哪里有钱去县里头买房子,再说了去了县里,我又啥都不会做,只会种田。”
叔婆一把拉过了陈贤秀,“唉,咱家里头,就你和平子过得最苦了。”
苦与不苦,唯有自己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