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拆开。
黑如鸦羽的长发披在肩头,直垂腰际,发尖顺着优美的腰线划下,蜿蜒地铺散在床单上,发隙间的白衬衫洁净清冷。
信上的收件人的姓名分明写着,雁来初。
她又往信封里掏。
一张张或绿或粉的收据单,几张卡……自清有说过去渤海也要交钱吗?话说,交的是这里的钱么?
她又把东西都放了回去,这种事情还是交给飘零去操心吧。
门外花自清正好在这个时候敲敲门,说:“少爷,我把午饭拿上来了。”
“进来吧。”
凤来初说,微微垂下头,长长的刘海零落的遮住了她的脸。
花自清推门进来,将盘子放在桌子上,又打量了她一遍,说:“话说,去了渤海之后再这个样子可不行了啊,少爷,您不考虑把仪容修理一下吗?”
“可是会很显眼。”
凤来初淡淡的说。
“可是少爷您现在这个样子也很显眼啊……反正您怎样都很显眼,不如收拾一下自己。”花自清说。
“也好。”凤来初想了想,说,把信封还给她,“把它给飘零。”
“好。”花自清接过,打趣地对凤来初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