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是丧心病……”他话未说完,立刻意识到自己犯了错,连忙往回找补了一句,“不愧是陛下的师傅,果然能人之所不能。”
许近泽却是点了点头,“这确实是个好法子,将书作的经注按照作者朝代及流派抄写下来再行背诵,想来会记得更深刻才是。”
他暗暗下了决心,回去就将自己不甚熟悉的经史文章按照这个方法重新整理一遍。
何亚卿听到这话,差点要跳了起来,“好不容易能休息几天,咱们不聊这些行不。”
其他几人哑然失笑,于是聊起其他的东西来。
时车驾也来了,周秦与何苏玉各自上了自己的马车,其他诸人骑马随行。
宣德楼到仁和酒楼,若是道路通畅,只需要半个时辰,此时全京都城的人几乎都跑出来看灯了,街上比肩继踵,车马难行,足足走了一个多时辰还未到地方。
周秦一边默默计算着时间,一边观察路边的小贩与店家,看上去像是被灯火所迷的样子。
海棠坐在一旁,捻了一小撮茶叶,准备用随车的炉子煮茶。
她看了看坐在窗口看着车外景色的周秦,暗暗压下心理的疑虑。
她总感觉最近的日子里姑娘与以前有了些不同,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