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什么意思?是在指责自己这个皇帝的不务正业,警告自己连禁卫都不能叫了吗?
如果不是在众目睽睽之下,又当着田太后的面,小皇帝几乎要骂出声来。
自从上次见了已经分封的宗室子弟,田太后就越发刻薄起来。往常对自己只是视而不见,近些日子,动辄劝诫,表面听起来冠冕堂皇,实则句句诛心。
都是赵珠这个贱婢!
赵显心里一动,转头看向公主的位子,却见座椅上空荡荡的,不由得一惊,连忙问道:“公主何在?”
一旁侍立的几个小黄门面面相觑,倒是旁边不远处的禁卫回了一句,“禀皇上,公主刚刚下了台。”
简直是废物!
赵显冷眼瞥了一眼那几个小黄门,掉头笑着对田太后道:“母后,怎么不见了安宁。”
田太后不甚在意,随手点了一个黄门,“瞧瞧公主哪里去了。”
赵珠身着公主礼服,缠珠环翠,正站在宣德楼下的角落里与田储说话。
田储二十出头,身形高大,面如冠玉,瞳如点漆,浑身散发着凛然的英锐之气,让人不自觉地就感到这个人不好靠近,最好离他远一点。
他手上提了一个小小的包袱,当着赵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