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门园子,自己因缘巧会,对此道也颇有钻研,于是笑道:“你这黄莲是以栀子水浸养的吧?”
老汉十分惊愕,“原来姑娘竟是行家,你怎知晓我这法子?”
“虽不知你是怎么令这莲花早开,但这颜色培法却是古方吧?温革有《琐碎录》,‘投莲的于靛瓮中近年,植之则花碧,用栀子水渍之则花黄’,不过颜色能养得这么正,真是好手艺。”她说着伸出手去碰了碰那大缸,此时春寒,又正值凌晨,更是夜露深重的时间,那瓷缸却触手生暖,不由得愣了。
老汉见她的表情,露出一个得意的笑容,“我这夏花春开的法子,在京城还是独一门的。”才说完,却复又面露黯然之色,“我潜心研究了好几年,本以为这变色的方子是不传之秘,谁知竟早有古人走在我前面了。”
一副醉心花木的模样。
周秦看了时辰,不知不觉间已然过了丑时,可奇怪的是,不要说失控的马车,这么长时间,路上连行人都没有几个,魏国公主更是连影子都没看见。
算算时间,魏国公主的车马都快被发现在郊外了才是,往回推测,早该路过这里了,为何竟一点踪影都见不着。
见时辰太晚,再等下去想必也没什么结果,周秦便随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