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摇了摇头,道:“不敢再惹那只胭脂虎,真要闹开了,大家脸上都不好看。”
田储皱眉道:“明年你总要科考,不可能在这里藏一辈子。”
沈浒面露踌躇之色,还是道:“明年再说罢,实在不行,只好请你帮忙说合了。”
田储摇了摇头:“说了也白说,恐怕只有你娶了她才消停得下来。”
沈浒叹了口气。
小七逮着机会进了正堂,规规矩矩行过礼,又问了好,对沈浒道:“公子,厨房里头的账目我已经帮着盘过了,等刘道爷跟着掌教回来就交还给他。”又转过头对田储道,“世子爷,您可得管管沈公子,自打您头年底吩咐我来打点他,如今都小半年了,他也不晓得珍重身体,每每过了丑时还不愿意歇下,才到卯时又爬起来,如今在道观里,日日都吃那素菜,他又读书,又习武,哪里扛得住。”
小七顶着一张包子脸,告起状来倒是像模像样的。他见沈浒扶额叹气,却拿自己没办法,更是得意起来,理直气壮地指手画脚:“世子爷,您可得给我要一道沈公子的军令状,往常将士打仗都还要‘将在外,军令有所不受’,我如今这差事可不比打仗容易,沈公子最执拗不过了,怎么劝都劝不动,依我看,若是不让……”